三十：荣耀诸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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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 19:3摩西到 神那里，耶和华从山上呼唤他说：“你要这样告诉雅各家，晓逾以色列人说：
出 19:4‘我向埃及人所行的事，你们都看见了；且看见我如鹰将你们背在翅膀上，带来归我。
出 19:5如今你们若实在听从我的话，遵守我的约，就要在万民中作属我的子民，因为全地都是我的。
出 19:6你们要归我作祭司的国度，为圣洁的国民。’这些话你要告诉以色列人。”
主题经文
出24章
摩西之约
三个月前还在埃及黑砖窑朝不保夕的这一大群奴隶，现在却在神曾向摩西显现的西奈山下，开始要成为一个伟大民族。这是人类历史中的一个神圣事件，正属于那种“刹那间的严肃时刻”。一个神圣事件当然配得上一个神圣仪式，于是24章给了我们一个。整个仪式的关键，是一个我们虽然应该知道，却未必真正理解的词：盟约。
中文的“盟”是个会意字。甲骨文的“盟”字，下面象个盘子，上边放着一对牛耳朵。古代盟会时是要杀一头牛的，并且大家把血涂在自己嘴唇上（所谓“歃血”为盟），然后盟主手执牛耳（这就是“执牛耳者”的来历），带领众人在神面前立约结盟。如果立约人是各大门派的掌门，那么这个执牛耳者就叫做武林盟主。
在这个意义上，这个纯粹的汉字妙不可言地对应上了24章里的几幅关键帧：
出 24:5 又打发以色列人中的少年人去献燔祭，又向耶和华献牛为平安祭。
出 24:6 摩西将血一半盛在盆中，一半洒在坛上。
出 24:7 又将约书念给百姓听。他们说：“耶和华所吩咐的，我们都必遵行。”
出 24:8 摩西将血洒在百姓身上，说：“你看！这是立约的血，是耶和华按这一切话与你们立约的凭据。”
这里同样要杀牛，同样要把血弄到身上，同样有个盟主，同样是在神前立约。就是说仪式本身非常相似，但关键的区别是谁和谁立约，以及约的内容是什么。在此处，内容就是约书。狭义的约书，就是之前那三章圣经。广义的约书，就是摩西的律法。西奈山上所立的这个约，神学上称作“摩西之约”。神拣选了祂的百姓，把他们从埃及领出来，然后在这山上与他们立约。上帝用这个约，来界定祂与这群百姓的关系。
摩西之约包含了一些要素，这些要素在古代中东地区的盟约中颇为常见。摩西之约有些像当时一些大国对小国立下的宗主保护条约，但又有一些圣经独有的意味深长的特色：
1. 盟约有一个发起者。在这里就是上帝。
2. 盟约是向一个被神拣选的、特定的人立的。这个人就是摩西。
3. 但这个人却代表一群人。就是山下的以色列人。
4. 约的内容是一系列需要遵守的命令。在这里就是约书，或者说律法。
5. 受约的一方如果顺服圣约，就能得到应许的祝福。在摩西之约中，这个祝福是应许之地。
6. 但如果违背圣约，就会受到咒诅。具体有什么咒诅，参看申命记最后几章。
7. 并且神与人所立的圣约一定有记号，好把神的圣约子民与圣约之外的外邦人区别开来。摩西之约的记号有很多，可以说是逾越节，也可以是安息日，或者说是会幕、约柜，或者律法本身。
约的发起者、约的代理人、约的受众群、约的内容、约的祝福、约的咒诅、约的记号——这七个要素就构成了一个盟约。而当盟约的发起者是上帝时，这个盟约就被称作“圣约”。
盟约的意义
我们经常提一句话：要与神建立关系，或者说建立个人关系。那么这种关系究竟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？应该用什么来界定？
让我们思考一下。当你决定和一个人结婚，你就是要和这个人建立关系，那么这个关系是一种什么关系？用什么来界定？我们都知道，这种关系叫做婚姻，而婚姻要用“婚约”来界定。所以我们举办婚礼时，通常会唱《盟约》那首赞美诗。婚姻当然要有爱情，婚姻通常也是由爱情来发动，但使得婚姻成为婚姻，使得婚姻能够维持下去的，并不是两个人的甜言蜜语或者山盟海誓，而是神面前的神圣婚约，是“无论她健康还是患病，贫穷还是富足，美丽或是年老，我都将永远爱她，与她同在，知道死亡将我们分离”。
同样，公司与公司的关系，要用契约来确定。国家与国家的关系，要用条约来确定。所以我们可以说，每当我们提到“关系”这个词，我们就是潜在地提到了一个“约”。任何的“关系”都是被“约”所界定的。人与人之间如果没有“约”，就无法保持任何正常的关系。当人和人之间没有了约，人类社会也就被降维成了原始丛林，最高原则就是弱肉强食，优胜劣汰。
圣约的意义
但是神与人的关系，又不等同于人与人的关系，因此不能单纯地用人与人之间的条约、契约观念来倒推。因为在人与人的约中，立约双方通常是平等的。然而作为创造者、全能者、审判者的上帝，与被他创造的人之间显然是不平等的。这种不平等和差异，远远大过人和动物的差异，因为人和动物至少都是受造物。实际上我们很难真的理解，创造者与受造物之间的差异，究竟有多大。
那么，人与远远超越自己的上帝的关系，该用什么来确定？仍然是约，但却不是平等条约，而是不平等条约。不过，这种不平等，是对神不平等，而不是对人不平等。因为条约是由神发动的，因此是神在俯就人，是神在约束祂自己，是神给人的恩典。这样的约，就叫做圣约。
整本圣经就是一个圣约，由旧约和新约组成。界定人与神关系的这个圣约，有一句经文可以概括：
来 8:10主又说：“那些日子以后，我与以色列家所立的约乃是这样：我要将我的律法放在他们里面，写在他们心上；我要作他们的 神，他们要作我的子民。
神以恩典先行，成为祂拣选之人的神，然后将神的圣约颁布给他们，叫他们按着圣约的启示，做自己的子民。神用祂的圣约来界定祂与人的关系。因此，如果不认识神的圣约，其实就没有真的认识神。我们希望神用我喜欢的方式爱我，但神却启示祂自己是“守约施慈爱”的神。经上记着说：
弗 2:12那时，你们与基督无关，在以色列国民以外，在所应许的诸约上是局外人，并且活在世上没有指望，没有 神。
我们从前与基督无关，与以色列民无关，因为我们在神所应许的“诸约”上是局外人。所以我们活在世上没有指望，因为我们没有神。实际上当一个人宣称没有神，他就是做好了干一切坏事的准备。更具体地说，就是当一个人认为自己可以不受任何约束，他就是做好了干一切坏事的准备。因为信上帝的意思，就是信祂一切的话，守祂一切的约。
圣约的观念，是看懂圣经的一把钥匙。刚才的经文已经提到，上帝曾应许“诸约”，就是有许多个约的意思。大家都读过圣经，有些人还不止读过一遍，可是很多时候或许还是觉得似懂非懂。66卷圣经仿佛66块碎片，无法拼成一幅完整的图画。如果你也有这种感觉，那么解决的方案，就是要信靠主耶稣基督，不再做“诸约的局外人”，而且被圣灵感动，能看清圣经中的诸圣约。
诸圣约的定义
下边这张图表简要列出了“诸约”都是什么。圣约一共有六个，开始我们所分享的摩西之约就是其中之一。并且这六个圣约都具有刚才所分享的“盟约的七大要素”。
起初上帝在伊甸园中就与亚当立约。亚当代表全人类接受了这个约，然后违背了这个约。从此罪从一人入了世界，人类承受着从亚当而来的一切咒诅，在劳苦叹息中切望等候那末后的亚当到来，将真正的生命树带给我们。
多年之后上帝拣选了挪亚一家，与他们立约。在用洪水毁灭了罪恶的世代之后，上帝单方面承诺不再毁灭全地，并且将他愤怒的弓挂在了天上，赐和平给大地。挪亚代表全体受造物，站在彩虹下边，向上帝献上感谢的祭。挪亚之约并未废除亚当之约，而是在亚当之约的基础上有所更新，比如地虽然仍受咒诅，人却可以吃肉了。该隐杀人只被流放，但挪亚之后，流人血的必须偿命。
后来上帝从吾珥城呼召了闪的后裔亚伯拉罕，单方面应许要从他的后裔建立大国，并且万国万族都会因他得福。这个大得让人头晕的应许就是亚伯拉罕之约。可是后来的十几年亚伯拉罕似乎诸事不顺：在应许之地吃不上饭，在吃上饭的地方差点丢掉妻子，救回来妻子后又走了侄子，生了个庶出的以实玛利又被神说这个不算，必须从撒拉生的才算是后裔。要命的是，亚伯拉罕和撒拉不仅是怀才不遇，而且是怀才不孕不育。说好的后裔，看起来正被九十岁的高龄无情地嘲讽着，以至于上帝再次确定他的应许时，撒拉忍不住苦笑。是啊，应许成了笑柄。就像祖先挪亚在那造方舟的一百二十年间成了全世界的笑柄。但正因如此，应许实现的时候你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恩典。于是以撒如约而来，夏甲黯然离去。此刻亚伯拉罕来到了他人生的巅峰，但很快他就几乎要疯癫：上帝竟然要他把这个承受应许、传递圣约的儿子，献为燔祭！那千年之后辉煌的福音之光，与此刻信心之父面前的熊熊烈火，穿越时空，遥相呼应。刀举起来了，神的话再次临到。神得胜了，于是亚伯拉罕也得胜了。代赎这个概念，之前从未像挂在树丛中的那只公羊一般如此清晰夺目。
几百年后，承受亚伯拉罕之约的雅各的子孙在埃及地成了奴隶，他们已经忘记了上帝给列祖的圣约。但上帝自己没有忘记。祂再一次单方面发起恩典的行动，将以色列人领了出来，显明祂是守约施慈爱的神，是亚伯拉罕的神、以撒的神、雅各的神。这一次祂所拣选为立约代表的是利未人摩西，但摩西之约的记号，却是指向基督的逾越节羔羊，是圣洁的会幕，是预尝的安息，是永恒的律法——更是摩西直接指出的：申 18:15耶和华你的 神要从你们弟兄中间，给你兴起一位先知象我，你们要听从他。
到了大卫时代，神更是单方面给了大卫一个古往今来所有帝王都梦寐以求的应许：
撒下 7:16你的家和你的国，必在我面前永远坚立。你的国位也必坚定，直到永远。’”
大卫完全被震住了，以至于说：
“于是大卫王进去，坐在耶和华面前，说：“主耶和华啊！我是谁？我的家算什么？你竟使我到这地步呢撒下 7:19主耶和华啊！这在你眼中还看为小，又应许你仆人的家至于久远。主耶和华啊！这岂是人所常遇的事吗？（撒下 7:18）”
可是四百年后大卫的国就亡了。在远离故国的巴比伦城中，人们悲哀地回想：这大卫之约中所应许的永恒宝座，哪里去了呢？然而上帝一直都在。祂启示祂的先知，一方面呼吁犯罪的百姓归回律法，归回圣地，一方面预言并盼望那位承受大卫之约的弥赛亚的到来。
而主耶稣的到来，终于成就了之前的一切圣约：
1. 基督的受苦使得挪亚之约中应许的保护成为可能，他承担了这个世界应得的愤怒，并且推迟它直到审判的日子（彼得后书3:10）。
2. 基督完全了对亚伯拉罕的应许，使他成为多国的父并且为神兴起一个民族（启示录1:7，罗马书4:17，加拉太书3:8）。
3. 基督完全了在律法书、先知书和诗篇中摩西律法的一切要求，过着一个完全公义的生活（路加福音24:44，马太福音5:17，希伯来书10:13）。
4. 作为我们的大祭司，耶稣完全了摩西之约中的祭司责任，成为我们在神面前的中保（希伯来书7:17,18）
5. 作为我们的牺牲，耶稣通过把自己作为一个毫无瑕疵的“羔羊”献上而除去了罪，因此完全了摩西律法（希伯来书10:18）。在新约中，我们罪得赦免，免去死亡的刑罚（罗马书8:3-4，启示录2:11）。
6. 基督完全了摩西时代“兴起一位先知”的应许（申命记18:15）。
7. 基督作为王，完全了大卫之约的应许。耶稣现在坐在神的宝座上，是神的子民和国度的保护者（使徒行传2:36）。 虽然基督在地上完全执掌权柄是在未来，但他终将在审判的日子得以完全的彰显，那时他要永远执掌权柄（启示录22:3-5）。
8. 基督不仅完全了所有的圣约应许，他也恢复了亚当堕落中失去的东西：与神的团契（约翰福音1:14，启示录23:1）；公义（罗马书3:21）；神的爱和赞同（哥林多后书6:2）；我们作为神的儿女的权柄（约翰一书3:1）；一个更新的创造（马太福音19:28，启示录21:5）；和享受生命树的特权——基督他自己就是生命树（启示录2:7）
耶稣应验、成全了旧约中的所有圣约记号：他就是生命树；他由童女所生；他是被杀的羔羊；他是道路真理生命；他是救人的方舟；他是使人与神和好的圣者；他带人去真正的应许之地；他是真正被献上的独生子；他是万国万族的祝福；他设立了真正的割礼；他是生命的活水，生命的粮食；他以自己的血另立新约，将律法刻在人心版之上；他成全了一切律法；他赐给人真正的安息；他是真正的会幕与圣殿；他是逾越节被杀的羔羊；他是摩西预言的“那先知”；他是照着麦基洗德的等次为祭司；他成全了一切的献祭；信他的人组成真正的以色列国；他是坐在宝座上的永远的君王。
盟约的性质与精神
盟的意思就是有牺牲，有保证；约的意思就是有约束，有规则。可能我们一听到“约束”，就会想到“不自由”。然而这是一种误会。实际上不受约束的自由从来就不是自由，而是混乱。诗词被格律约束，音乐被音律约束，科学被规律约束，社会被法律约束。不受约束的诗词，就是胡话。不受约束的音乐，就是噪声。不受约束的科学，就是巫术。不受约束的社会，就是地狱。同样，不受圣约约束的基督教信仰，就是一种空虚混沌中的高级迷信。
真正的自由，都来自约束。这就是神在祂的创造与救赎中所启示的真理。约 8:32你们必晓得真理，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。而耶稣就是道路真理生命。耶稣就是神的道、神的话，就是神所赐下的诸圣约的成全者。信耶稣，就意味着遵守他一切的话，一切的命令， 一切的约。
信仰是一个约。婚姻是一个约。法律是一个约。道德是一个约。实际上我们所知道的所有美好和重要的事情都是由约界定的。然而约的精神可能正是我们这个民族最缺乏的精神。我们这个民族一般会把比较重要的事情加上一个“大”字，比如治水的禹，我们尊称为大禹。用这个原则，我们讲得这么重要的“约”，可以叫做“大约”。然而很不幸，我们的民族精神，不是尊约为大，而正是“大约”这个词的常用意思，就是大其概，就是差不多。所以我们说九点开始聚会，这是一个约，但这个约就被我们理解成了是“大约”九点开始聚会。然而定节令、日期、时间的日月星辰就是神亲自给这个世界设立的一个很大的约。如果太阳明天不是确定升起，而是“大约”会升起，世界本身大约就要不存在了。
我们做事情通常凭人情，不是靠规则。我们这个民族至今都没有形成一个以盟约的精神来运作的社会，实际上直到今天，维系、界定、约束我们彼此关系的，更多的还是血缘而不是盟约。我们的民族精神里边其实没有盟约的概念，而只有利害的概念。因此我们只要有利可图，就敢于撕毁一切约定。只要我不高兴，什么约都别想约束我。
（本段被不知何人投诉。删除。）
圣约的概念，就是神对于祂的救恩的定义。盟约的精神，就是祂赐给人类社会的普遍法则。所以如果你没有盟约的精神，你就一定不能在一个团体中生活，在一个团契中生长，在一个团队中服侍。因为这些都需要盟和约作为保障，绝不是靠“卖萌”和“大约”就能维持运作的。一个随心所欲的人，就是一个不守约的人。加菲猫说：我是个有原则的人，我的原则就是我想咋地就咋地。所以一个不守约的人，不太像基督徒，比较像加菲猫。
约是一种约束，更是一种保护。很多教会，包括我们教会也正在建立章程，也就是确立教会之约。这件事情有很多意义，但其中最重要的两个，就是约束和保护。而这正是对圣经中启示的约的精神的一种遵循和效法。以约的观点来看待圣经的神学，就叫做圣约神学。
圣约神学的意义
1.圣约神学是一种看待圣经的有机框架。框架的意思就是一个格子，保护你不至于出格。圣约把圣经叙事的主题连在了一起，能帮助你理解为何整本圣经是浑然一体。因此圣约的概念有助于平衡主权与责任、律法与恩典、公义与慈爱、真理与生命、称义与成圣、个人与教会、教会与世界等诸多存在张力的观点。
因为圣约神学将历史看做一个绵延不绝的整体，而不是一段一段的破碎的故事。所以圣约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一个取代一个，而是一个继承一个、一个更新一个，最终被基督之约完全成全。这就是每一个圣约都被称为“永约”的原因，神的永恒性是约的永恒性的唯一保证。
我们有一个姊妹不是特别认路。有一次她去别人家，其实三天前她刚去过，但这一次她就找不着了，问她为什么找不着，她说：“我记得他家楼下停着辆面包车，可是这次一去，那辆面包车没了。所以也找不到他家了。”
比较确定的大楼，用随时会开走的面包车来保证，一定会让人迷失。同样，如果用人的观点去界定人与上帝的关系以及人与人的关系，也一样会迷失，因为人的观点通常还不如面包车靠谱。只有以神自己的永恒性所保证的圣约，才能让人找到方向，不再迷失。
看待圣经的框架是免不了要有的。实际上每个宗派、每个教会、每个信徒在看圣经时，都有框架，区别只不过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。天主教的框架基本是教会论。基要派的框架多数是时代论。自由派的框架干脆可能是矛盾论实践论，是理性主义，甚至唯物主义。当然在主流教会传统中，圣约神学虽然是不可或缺的、最主要的一种框架，但也并不是唯一的框架，比如还有一种不容忽视的框架是“国度神学”。但这个领域我们会在别的时候分享。
2.圣约神学把创造者和被造物连接起来，同时保持他们清楚的分别。圣约神学指出所有被造物都与作为创造者和审判者的上帝有关系。拜偶像的人要么忽略神，要么把神作为人类的超自然的“服务员”。
3.圣约神学回应了个人与群体关系方面的分离与混乱倾向。“自我”（从个人的罪中被释放）和“群体”（在亚当里，在基督里）都得到保护。我们也被彼此的责任连接在一起。因此圣约神学同时反对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，却弘扬个人良心自由和圣徒彼此相通。因此圣约神学也较好地阐明了神的主权与人的责任之间的关系。
所以约的精神就是圣经的精神，约的精神就是基督的精神，约的精神就是教会的精神，约的精神就是文明的精神。神是守约施慈爱的神，所以愿我们都成为守约得祝福，而不是背约受咒诅的神的子民。
郭暮云
20150110
（点击“阅读原文”访问我的网易云电台收听本次证道录音）
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（暮云的半导体）：荣耀诸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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