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国之光

2018年 4月 8日 1278点热度 1人点赞

经文

 

可 4:30又说:“ 神的国,我们可用什么比较呢?可用什么比喻表明呢?

可 4:31好象一粒芥菜种,种在地里的时候,虽比地上的百种都小;

可 4:32但种上以后,就长起来,比各样的菜都大,又长出大枝来,甚至天上的飞鸟可以宿在它的荫下。”

可 4:33耶稣用许多这样的比喻,照他们所能听的,对他们讲道。

可 4:34若不用比喻,就不对他们讲。没有人的时候,就把一切的道讲给门徒听。

 

释经

 

在解释了天国“如何”生长之后(见上一讲《天国生长》),主耶稣继续用比喻说明,天国长成之后,大致是什么样子。

 

首先我们应当承认,这个比喻的确有可能并不需要解释,就是说可以照字面意思简单理解就好:“天国将从微末成长为大树”。“飞鸟”云云也仅仅是形容其大。这样理解我想也不算不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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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需要解释的话,那么耶稣这比喻可能是在引用典故。中东文化中常以“树”来象征“国”,比如但以理书中尼布甲尼撒的梦就是这样:

 

但 4:19于是称为伯提沙撒的但以理,惊讶片时,心意惊惶。王说:“伯提沙撒啊!不要因梦和梦的讲解惊惶。”伯提沙撒回答说:“我主啊!愿这梦归与恨恶你的人;讲解归与你的敌人。

但 4:20你所见的树渐长,而且坚固,高得顶天,从地极都能看见;

但 4:21叶子华美,果子甚多,可作众生的食物;田野的走兽,住在其下;天空的飞鸟,宿在枝上。

但 4:22“王啊!这渐长又坚固的树,就是你。你的威势渐长及天,你的权柄管到地极。

 

王权和国权,被形容为一棵荫庇万物的大树。这一意象也可能是主耶稣想要表达的。不过这国是天国,这天国的王是祂本身。耶稣还曾将自己比作“真葡萄树(约15)”,也是佐证。并且使徒保罗在解释“神国”中以色列与教会的关系时也用过“根”、“枝子”、“野橄榄枝”的比喻,暗示神国也是仿佛一棵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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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经文中的比喻“是否需要进一步解释”,这种权衡本身就是最高的智慧之一。能在正确的时候停下来,或许是加尔文等人才有的智慧。多数人则要么满足于浅尝辄止,要么醉心于过度解读。

 

比如“飞鸟”。要不要解释?如何解释?似乎在多个圣经比喻,特别是撒种的比喻当中,吃掉象征“道”的种子的飞鸟,被很多人认为是魔鬼的象征。那么如果移项到此处,这是暗示属魔鬼的恶势力也会出现在天国当中?要么为什么要说“甚至”呢?

 

当然这或许是一种过度解读,因为可能原本没那么复杂。如果“保守”一些,也就是“字面”一些来理解,那么主的意思也可能不过是在说这棵芥菜“树”非常大,大到反常,以至于竟然能让飞鸟搭窝。

 

但如果结合其他耶稣对“天国”、“神的国”的比喻和解释,我们即便不用此处“飞鸟”的弱暗示,也能有其他证据表明:


1:“神的国”是指神的主权在地上、在人心里的彰显和做主(路 17:21……因为 神的国就在你们心里(“心里”或作“中间”))。

2:在神的国逐渐在地上或人心中扩张的时候,麦子和稗子会长久并存。

 

第一点,或可解释为,天国指的就是以教会为核心的一个社会,是山上之城。而第二点,则是在表达“天国的芜杂性”。

 

“天国是否芜杂”和“天国是否应该芜杂”以及“天国是否可以容忍芜杂”,从古到今都是被激烈辩论的问题,这样的辩论至少可以追溯到奥古斯丁时期。

 

“圣徒的社团”还是“罪人的学校”?

 

在那个时期,以诺瓦替安和多纳图派为代表的教会观,认为教会是“圣徒的社团”,就是说教会应该由道德完善的基督徒组成。而科尼利厄斯等则倡导,教会是“罪人的学校”,其中不能也不可能仅仅包括“圣人”。

 

奥古斯丁无疑是支持后者的。他说,直至审判的日子,教会必定是混合的民众。其中善良的人和邪恶的人都有。后来的大公教会基本采纳了这一观点,比如加里斯图斯就重新接纳曾犯有通奸罪但悔罪的教友,他说:“教会如同诺亚方舟。不洁净和洁净的动物都能够在里面找到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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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“接受芜杂”的“大教会观”貌似有些让人皱眉头,尤其是有道德主义癖好的中国信徒。一个自然的疑问就是:如果不断芜杂下去,是不是教会最后干脆充满了实实在在的罪人,而失去了道德的见证?那样还能算作是世上的光盐、山上的城吗?

 

这疑问我想是有一定合理性的。比如一些一度以敬虔、循道自傲的教会,如何在近几十年迅速退化为可以按立同性恋牧师的呢?其大致过程就是,起初接纳曾犯同性恋之罪但悔改的基督徒进入教会,后来这些人又引来同类人,于是一两代之后,在某些具体的教会中,形势就改变了,同性恋者从少数逆袭为多数,“接纳”也逆转为“支持”。

 

其实,坚持“小教会观”(教会是“圣徒的社团”)的信徒,当初也是在面对实际问题时提出这一解释的。实际问题就是,基督教在罗马帝国成为国教之后,大批曾经离教甚至叛教的人要求重新入教。那么接纳的标准是什么?至于死的罪与不至于死的罪的界线在哪里?哪些罪可以被归类为“亵渎圣灵罪”?

 

小教会观的信徒,就是把入教或重新入教的门槛定的比较高。这样做,起初貌似无可厚非,因为是为了保护教会的纯洁,但发展下去问题就出来了。因为,究竟什么才算是“道德完善”?这个标准是什么?如果说来自圣经,那么大家的解释是否可能不一样?比如“不好酒”,什么才算是不“好”?一天三顿应该是“好”了,那一天一顿呢?一周两次呢?是红的还是白的还是啤的呢?最后教会干脆“保守”一些,规定教牧人员就不能喝酒。可是用这种拿细耳人的标准要求服侍人员真是合理的吗?又怎么解释耶稣基督和使徒们也都喝酒呢?于是进一步的解经就开始说,他们喝的是葡萄“汁”而不是葡萄“酒”。到这里就已经置事实于不顾了。

 

须知,真正能带来重大伤害的从来不是看上去就糟糕的东西,而是看上去很美的东西。能引发人的偶像崇拜的,通常不是丑陋的独角兽,而是俊美的都教授。

 

小教会观,圣徒的社团,同样是看上去很美。道德边界很难划定这是其一,并且这种“划定”本身就会越来越多地掺杂人意,催生自以为义,于是越来越不能容忍罪人。其二,但教会又面临大多数会友就是普通人的事实,那怎么能把话说圆,能把这部分人也“提”到道德足够圣洁的标准?


于是,“补赎”理论及其实践就出现了。

 

首先从迦太基开始,有人提出,那些显示出不同寻常的勇气的圣徒,已经证明他们有来自神的特殊权能。比如殉道者坡旅甲,据说在火刑柱上被烧的时候,烧了好一会,他忽然平静地对行刑人员说,喂,能不能翻个面儿,这面已经烤焦了。这种勇气显然不是普通人能有的。所以他们就进一步提出,这说明圣灵已经以特别的方式给了这些圣徒特殊的权能、勇气和美德,而且他们这多得用不完的美德,可以“遮盖叛教者的过犯”。

 

这种观点,最后就渐渐发展为一套完整的“补赎”体系,就好像武侠小说里那些内力深厚的高手,可以按手在小白的什么穴位上,把功力传过去。圣徒们的功德,也可以转移支付给普通的罪人,好让他们也成为至少能进天国的圣徒。方式就是借着补赎礼,或者教宗的按手、祷告之类。这种做法就是后来罗马教会“功德库”甚至“赎罪券”理论的来源。

 

天光乍现

 

回到主题,我要指出的就是,或许“大教会观”和“小教会观”都各有利弊,但相对而言,“小教会观”的隐患更大,历史已经对此给出了证明。然而这种思想至今都存在,并且影响不小,特别是在中国教会。

 

无论如何,主耶稣的这个比喻,至少可以解释为:天国会借着神的道(芥菜种),按着神的时候(黑夜白天),生长为参天大树(比各样的菜都大),并且枝繁叶茂,荫庇万物(甚至飞鸟都来宿在枝上)。

 

故此,在上一讲谈论了天国生长的“方式”之后,今日我们再来一窥天国长成之后的一些荣光。

 

教会

 

天国的核心当然是教会。刚才已经说了,她应该是“罪人的学校”或“罪人的医院”,而不宜被定义为“圣徒的社团”。就像西敏信条第二十五章“论教会”第五节所言:世上最纯正的教会也难免有混杂和错谬。


所以教会门槛不应过高,那些愿意来的就可以来,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,是男人还是女人,是圣人还是罪人,都可以来到神所设立的教会。如果不在这最重要的蒙恩管道中领受神的恩典,被陶造,被更新,渐渐成为神所喜悦的样式,他们(即便道德有很大问题)又应该在哪里得到恩典呢?当然也要注意“比例”问题,毕竟方舟里洁净不洁净动物的比例是“七比一”,教会要考虑自己的服侍能力。

 

在此意义上,更可说教会就是“天国驻地球大使馆”,使馆工作人员虽然也都来自地球,但国籍却是天上,他们的任务就是回答想要移民到天国的人们的各种疑问,并且帮助他们。

 

还可以说教会是“天国文明训练场”。我们在这里操练敬拜赞美,操练程序正义,操练彼此相爱。外边没有的,这里要先开始有。上周我们开会友大会,选举同工,许多弟兄姊妹都可能是平生第一次见到选票,并且是从自己真认识的人中自由选择。


并且在有形教会中真属于无形教会的肢体还应该有一个特征:热心圣工。在网上看到有姊妹在主日学教孩子们记忆启示录七个教会:所以服(以弗所)侍(士每拿)别(别迦摩)推(推雅推喇),撒(撒狄)拉(非拉铁非)老(老底嘉)了——服侍别推,撒拉老了!这个藏头句很好,不但记住了教会名,还能提醒你,天国子民就应该热心圣工,“服侍别推”,因为上一代在服侍的不仅都是撒拉一样的姊妹,而且还都老了。


天国之光

 

公民

 

有“国”自然有“民”,天国自然也有天国的公民。他们都属于教会,但又不是每天都生活在教会,更不是都在教会全职服侍。那么这群天国的公民大致是什么样子呢?

 

以前我听说过一部日本漫画,其中的主人公有一项超能力,就是能把垃圾变成树。这个设定就很像我们这两讲的主要内容。作为全然败坏的罪人,我们从前其实就是垃圾。我曾经讲过,对“全然败坏”教义的最佳解读之一,就印在城市里的垃圾箱上:垃圾分类,从我做起。意思就是:我们从前死在过犯罪恶中的时候,其实都是垃圾,区别只是分类不同。我比较懒散荒废,属于生活垃圾,你比较刚硬无用,属于工业垃圾,他比较有毒有害,属于医疗垃圾,如此而已。而且本质上身为可怒之子的我们毫无价值,所以我们也都不是可回收垃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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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想我以前的样子,又观察和那时的我差不多的罪人,并且结合圣经与历史的启示,就总结了几句话,算是“罪人的标记”,或者说“垃圾的特征”。那就是:

 

三观不正,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,六亲不认。

 

像我一样不幸上过大学(特别理工科)的可能比较符合这些特征,就是都像无神论的旗手霍金一样,上知天文,下肢瘫痪。当然,学文科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,特别是在此世此地。据说多数都是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,不思不学则网贷。

 

近来流行的“丧”,“佛系青年”,无非是对我直言不讳所说的“垃圾”的委婉称呼。曾梦想仗剑走天涯,因懒惰取消原计划——懒就是懒,承认倒也算诚实,可如今这叫佛系什么的,反倒有了某种美感似的,并且丧佛系的好像要开始逆向歧视那些不丧不佛之人了。

 

所谓逆向歧视,就是淫乱的歧视纯洁的,猥琐的歧视勇敢的,无知的歧视智慧的,悖逆的歧视虔诚的。依此类推。莫言最近就写了篇小说,叫《等待摩西》,在我看来,他这个来自义和团老巢的作家,不过就是在用并不比当年高明多少的体系去解读基督教,并且其用意和效果,让人细思恐极。小说本身这里先不细说。

 

想当年,传教士医术高超,用的药效果也都很好,眼药水一滴就灵。其实无非是用了苏格兰发明的青霉素之类罢了。但不能理解此事的拳民,就强行解读,就把神奇眼药水和传教士开的孤儿院育婴堂联系起来,最后就在被降维过不止一次的脑子里得出奇葩结论:洋鬼子一定是挖了小孩眼睛泡药水医术才这么灵验的。因为中医讲吃啥补啥,用啥补啥,所以洋人一定是窃取了我们民族医学的机密,并且假装慈善暗中却抠掉领养的中国小孩儿的眼珠子当药引子,才弄出神奇眼药水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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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确是被“降维打击”过了,失去了理解高维、高层次事物的能力。无法理解信仰、真理、秩序,几千年来就在王道霸道、仁义道德、鬼魔巫术中打转,不能自拔。

 

但圣灵将不可回收的垃圾变成了可以生长的树木。惟有祂有这个能力。圣灵将普遍恩典赐给万民,将圣约恩典赐给约民,将特殊恩典赐给选民。这些恩典到了神所定的时候,也临到了神州。

 

重生后的选民才能被重建受造为人本当有的“一致性”:想你信的,说你想的,做你说的。也就是“守约”精神,在这一点上,重生之人开始与造他们的、守约施慈爱的神相似。

 

社会

 

如前所述,天国的公民多数时间还是要在尘世间工作生活。天国之光也会借着他们,照耀在黑暗的世间。照耀的方式则是多种多样。

 

比如婚姻。去年青年营会我们的主题是“上帝包办的婚姻(点击查看当时讲章)”,之后我们就开始操作,洪亮弟兄付出了很多努力。目前成果颇丰,已经有好几对接受了“包办”,开始相处,不过目前的模式都是外教会弟兄和我们阳光姊妹的组合,可能这说明我们阳光的姊妹特别抢手,特别阳光。

 

还有教育。教育是从家庭开始的,如果是上边那种包办成功的家庭就更好了。这样的家庭至少有一个好处:夫妻的三观都是正的,而且是一致的。三观一致的夫妻才能像鸳鸯,三观不同的夫妻只能像鸳鸯锅,各过各的。这样的家庭比较容易建立“圣约家庭”的概念。


两周前我们教会举行了圣约家庭洗礼,七八个家庭的十几个孩子(多数家庭都好几个孩子)参加,在众见证人面前立约,进入圣约群体也就是教会。其间有的孩子吓哭了,有的孩子乐坏了,有的孩子不停说“愿意愿意”,有的孩子不断说“不要不要”,有的要自己给自己施洗,有的全程安然睡觉——这些场面再生动不过地向我们显明,恩典究竟是如何运作的:圣灵就是在你还不认识祂的时候,甚至口里反对祂的时候,开始在你心里动工。神恩独作,荣耀归主。

 

我们教育孩子,我们也像孩子一样被上帝教育。我们期盼孩子们长大成熟,上帝却也要求我们回转像孩子。我们做大人的,的确有太多能从孩子身上学习的了。


前一阵逼迫来临的时候,有一天晚上我七岁的女儿眼泪汪汪,但却异常坚定地跟妈妈说:“妈妈,从今天开始我要立誓跟随主耶稣!”她的誓言给了我们很大鼓舞。也是前一阵,带孩子们去淘气堡玩,里边一个九岁的孩子霸占住某处,自定了个淘气堡事务管理条例,不准小小孩进去玩。我五岁的儿子确认没有这个规定后,就坚决要求进去玩,不能接受他自定的不公义的恶法,那孩子恼羞成怒就动手了。我从前一直跟孩子们讲,永远不能先动手打人,但可以自卫反击。我儿子就记住了。虽然那九岁孩子比他高一头,他也不惧强暴,勇敢应战。结果那孩子色厉内荏,武德欠缺,被五岁小朋友揍得不轻。虽然小朋友的胳膊也被咬伤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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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虽然是我们做父母的在教育女儿和儿子,但他们的坚贞誓言和正义战斗同样教会我们很多东西。我教他“搏击强梁,卵翼妇孺”,他听了,就去行。我却不敢说自己在执行上帝的命令时每次都能如此决绝。

 

而这些圣约中的小朋友到了年纪,就将进入形式不同的基督教全日制教育当中,那时天国生长的种种法则将更清晰地被我们每日看见。

 

再有就是社区。我们不能形成一个封闭的小圈子,每日接触的都是弟兄姊妹。我自己就跟弟兄姊妹承认过,我发现好几年了,我每顿饭要么就是自己吃,要么就是和家人和弟兄姊妹一起吃,大家都是基督徒,都很自然地谢饭祷告。我都要忘了上次和非信徒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。这是个隐患,对牧者来说尤其是,不能光在福音会、布道会等场合才能接触到非信徒。基督徒还是要有意识地进入外邦人中,哪怕那是“狼群”。

 

小时候看过一个系列电影叫《古惑仔》。里边有一个很神奇的角色,就是牧师。他算是进入狼群的一个好例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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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山鸡传福音的时候是这么说的:

 

“你听我说,跟耶稣是有好处的,耶稣是不会被人砍死的,就算他被人捅了几十刀,三天之后又马上复活升天。”

“其实,耶稣也是有收小弟的习惯,你大哥有没有耶稣厉害,被钉在十字架上?”

“我跟你不同啊,我老大是耶稣!”

……

山鸡:但我还是很怕输啊。

牧师:你干嘛把输赢看得那么重呢?当年罗马人把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,看着他咽气,赢得够彻底了吧?谁知道三天后他居然复活了,还把他的教义传遍全世界。你说,最后是谁赢了呢?

山鸡:我想,我有点明白了。

 

而且他真能对这些黑社会小混混平等相待,最后赢得了山鸡等“古惑仔”的敬重,成为类似他们人生导师甚至说“属灵父亲”的角色。

 

在不知第几集里有一幕,有些搞笑但又很感人,就是乌鸦带着一帮人追砍浩南山鸡他们,这时牧师挺身而出了,好多街坊邻居拿着各种家伙式儿站在他身后,然后牧师拿着个喇叭喊话:


这些都是我二十多年的老街坊,我在这里传教好多年,我叫他们信耶稣他们不一定信,但我叫他们去砍人,你猜他们砍不砍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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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他并不会真的叫街坊们去砍人。最后乌鸦一看对方人多势众,就悻悻地走了。或许这就是一个很别致的,教会如何影响社区的例子。若不是多年扎根社区,并且有好见证,街坊邻居能出来挺你?这个对我们其实很有意义:如果面对逼迫,我们所在的社区,根本没人愿意为我们说话,反倒指责我们扰民,乱丢垃圾,不管孩子等等,那某种意义上,我们被赶走也是活该。相反,如果我们委身社区,帮助邻里,有好见证,是不是在我们面临逼迫时,街坊邻居即便不都是信徒,却也因我们的好行为,愿意为我们说话?如果大多数都为我们说话,执政掌权者能不考虑民意吗?

 

这个牧师其实是有原型的,那就是曾是慈云山十三太保之首的陈慎芝。他起初无恶不作,还吸毒贩毒。在狱中信主,出来后戒了毒,弃恶从善,广传福音,1987年还当选香港十大杰出青年。因为在江湖上辈分极高,至今有一些警方搞不定的事儿还得让他出面仲裁。古惑仔里这位牧师据说就是以陈慎芝弟兄为原型。


天国之光

 

教会、家庭和社区,就是天国之光在地上的投射。它或许微弱,但存在本身就已经在见证上帝的荣耀。若我们都已奉三一神的名进入教会,因神的名进入婚姻,因神的名进入社会,并且世代联姻,扎根乡土,那么千百年后是不是天国就开始在这地方蔚然成型?其实千年并不算慢,因为天国生长就是缓慢,就是要比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更慢。

 

天光所至,万象更新

 

以前我曾挺喜欢两句诗:行至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。意境或许类似“花开花落,云卷云舒”之类。远避尘世喧嚣,在自然中寻得安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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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那天读使徒行传时看到这么一句:

 

徒 21:7

我们从推罗行尽了水路,来到多利买,就问那里的弟兄安,和他们同住了一天。

 

也就是:行至水穷处,就问弟兄安。

 

我忽然发现我更爱这两句。原诗那种格律式韵味、逃避式平安和自恋式美感,不知何时已经奇妙地被圣经这种福音体白话、团契式平安和相爱式美感解构,又更新建构了。


当你觉得这种解构和更新过的三观的确更真、更美、更好,我想,天国之光就也临到你了。


愿这光临到我们每一个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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